交代过你什么?怎能收下蜀国皇室的礼!”
“儿子没忘。”
“没忘?好一个没忘!”
上官轩气得脸都红了:“既然没忘,那你倒是说说,我当初是怎么与你说的!”
“爹说,四国的人能少接触就少接触。特别是皇室中人,最是触碰不得。”
上官子越神色未变,从容不迫。
继续道:“灵剑山权利再大,威名再响,也万不可牵扯到四国的皇室之中。
一来,四国皇室内斗颇多,灵剑山不该卷入其中。
二来,皇室之人最是狡猾,也最是薄情,不可与之来往。”
“好!好!好啊!”
上官轩连喊了三个‘好’字,才道:“看来我说的话,你一个字也没忘!
如此,便是故意而为之了?你明知皇室中人不好相与,却还要与他们谈交情?
你怕是这少主的位置坐得太舒坦了,灵魂都飘了!”
“爹,您先别恼,大哥做事儿素来有章程,您先听大哥解释。”
上官清之难得见一次兄长,也难得看到一家人聚在一起。M.
瞧着上官轩气得火冒三丈,立即上前扯了扯上官子越的衣袖。
小声道:“大哥,好好说。”
“儿子从小就外出历练,遇见的人事物虽不多,却也不少。
四国皇室之中的人,我多少都接触过。”
上官子越抬起头,目光坚定,言语清冷,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
“爹说得没错,皇室中人,确实薄情,也确实狡猾。
甚至,以权压人,欺压百姓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
打从儿子第一次接触皇室的人,就认为这些皇亲国戚都是世间败类,算不得上。
可这世上,有黑即有白,有好即有坏。一杆子不能打死所有人,爹也不该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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