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宫里不要的,或者是剩下来的。
一旦东西紧张了,那该克扣的还是会克扣,咱们就算是有银子,也不好使。”
谭采女已经在内务府花了不少银子,早就摸透了其中的规矩。
这也是为何,她想让任常在在皇上面前混个脸熟的原因之一。
她自己受些委屈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
但任常在呢?
她得帮对方将利弊分析清楚。
任常在心是大了一些,但还不傻。
一听谭采女这话,瞬间就明白了。
“你是担心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银子上,会受不住内务府给的委屈?
呵呵,傻妹妹啊~咱们在宫里受的委屈还少吗?这点事情都要计较,那往后数十年该怎么熬?”
说着,眸子又多了几分狡黠:“更何况,这内务府会不会给咱们受委屈,还说不定呢。
内务府为什么不敢得罪那些得宠的女人?还不是因为皇上?
咱们虽说没有皇上,但有小郡主呀!我就不信了,内务府敢得罪小郡主?”
“任姐姐的意思是,小郡主会帮咱们?”
“小郡主什么人物啊?还有空管咱们这些小事儿呢?
我的意思是说,背靠大树好乘凉!”
任常在点了点谭采女的额头,笑道:“咱们既然帮小郡主绣绣品,那也算是小郡主的人了。
只要咱们不主动惹事儿,内务府也不会跟个**一样,来得罪咱们。
就算咱们是小蝼蚁,他们也得卖小郡主几分薄面不是?
所以啊,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得拿出十分的精力来,好好绣绣品。
我们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要帮着小郡主好好挣钱。
只有小郡主挣到更多的银子,咱们才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