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的。”
“是。”
端妃点点头:“他舅舅与宫里头的太医都给他诊治过!
具体说不出什么病症,但身子就是弱,只要稍不注意,便会大病一场!
或发热,或发寒,或咳嗽,或气喘!
他们都说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恐这辈子没法痊愈。”
端妃说到此,满眼内疚之色:“说起来,这事儿都怪我!
我怀瑾良的时候,身子便有些虚弱,觉得格外辛苦。
尤其是月份大了以后,便终日胸闷困乏,总想去御花园散心。
有一次京都城下了雨,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我照旧去御花园时,不慎滑倒摔了一跤,就见了红。
自那以后,为了能保住瑾良,我终日躺着,一日三顿地喝保胎药。
是药三分毒,它既能保胎,也能损害身体!
太医们都说,我是有孕时喝药喝多了,再加上身子本就不好,所以才会连累了瑾良……”
“母妃,您怎么又胡说了?”
像这样的话,魏瑾良不知听说了多少次。
他知道端妃不好受,所以也格外心疼端妃。
“儿臣能出生在魏家,有父皇母后和母妃的疼爱,有兄弟与儿臣一同长大,不知是多大的福气。
您没有对不起儿臣,是儿臣让您忧心了。”
“瑾良……”
“张娘娘,四弟弟,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你们别担心。”
段青黛瞧着眼前的母子情深,心里也不大得劲儿。
忙安慰道:“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确实十分麻烦。
但人定胜天,咱们也未必拿它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