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仲景见此,心都要碎了。
可这时,他的亲亲大哥却来了一句:“傻瓜,过年也不是你给他压岁钱,你是妹妹,该他给你才对。”
“是哦!”
暖宝一听这话,神采飞扬:“差点搞错了,嘿嘿,那我希望明天就过年!”M.
“好。”
上官子越笑着点点头:“那我让他明天就给你红封。”
“那我希望红封可以大一点?”
“嗯,我相信他会把红封打得大一点。”
上官仲景:“……”
——你们在干嘛?
——开什么玩笑?
——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这一刻,上官仲景觉得自己极其多余。
好好跟小强弟弟一起玩麻将牌不行吗?
为什么要主动过来自取其辱?
最重要的是,他大哥什么时候这么皮了?
上官仲景好难过。
他垂着头,蔫了吧唧地离开,但脚步却放得很慢。
每走一步,心里都在说:快哄我,不哄我我就不理你们了。
结果一步一步又一步,都走出了房门,也没见有人叫他。
回头一看,好了嘛。
上官子越和暖宝居然在下棋!
一人手执黑子,一人手执白子,厮杀得格外认真,仿佛方才那两个不正经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他们!
噗——
上官仲景表示自己受不得这委屈,喷了一口空气血,又拔了一把空气刀,往自己的胸口扎。
——我知道了。
——是我不配!
……
上官子越和逍遥王等人待在一起时的松弛感,是肉眼可见的。
这种松弛感,体现在每一个时刻。
吃饭、闲聊、练武,只要身边有魏家人,他那强大的气场就会很收敛。
尤其是在暖宝面前,更多了几分宠溺。
像哥哥耐心教导妹妹,又像同等类型的人相互欣赏,相互怜惜。
而这一种松弛感,不仅温眉看在眼里,就连上官仲景都感受到了。
为此,他没少在温眉面前说起这事儿。
【大哥好像变了很多,娘亲您发现没有?】
【为什么大哥在家很少这样笑啊?特别是在您和爹爹面前,他严肃得就像个小老头。】
【娘亲,咱们跟暖宝妹妹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