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算留在太医院了。”
【开什么玩笑,我只过是新鲜,再说你皇帝老儿那样子比你还难伺候,我可不干。】
黎津阳边抬手擦汗,心里边叨叨着。
见沈郁神色有些担忧,又拿眼睨他。
【你就这般不放心,那人怎么说也是皇帝,虽然伤口确实骇人得很,但宫里什么珍稀药材都有,好好养着,活三五载,问题不大。】
好好养着。
沈郁心中默了片刻,旋即调转马头,耳边就听到哒哒的马蹄声靠近。
是黎津阳凑了过来。
“不过你这人也真是心大,要我昨夜就想和陛下要张赐婚的圣旨,先将人套住。”
沈郁横了身侧的人一眼,小腿夹紧马腹,催马前进。
黎津阳又跟了上来:“我以前在青楼最常听的曲子里,就有竹马奔赴战场,一去就是几年,等战事平息了,回来时,那本来两情相悦、许下共白头的青梅却已经另嫁他人,就连孩子都....”
话还没说完,沈郁寒眸睨了他一眼,神色淡然地扬鞭,猛地得抽了他的马**。
黎津阳身下的马儿顿时朝前狂奔而去。
“这下好了,耳根清静了。”
一旁的青竹幽幽吐出这话。
沈郁刚想扬鞭打马,却听到青竹愣愣道:“可是公子,万一黎神医说的是真的...”
沈郁一个冷眼扫了过去,青竹顿时住了嘴。
马蹄声哒哒,将此时京郊外的冷寂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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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离京后,一连几日,云汐都没睡好觉,染了些风寒。
这一日,好不容易刚沉沉睡去,梦里全是和他有关的事。
他一身战袍,将她压在桌子上...
冷着一张脸,凑近她。铠甲冷冰冰的,但他的捏住她腰身和下巴的手指却滚烫得很。
她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反攻而上,将人推倒在床榻上。
拎着裙摆骑了上去。
下一刻,画面顿时变得不堪起来。
醒来时,云汐脸颊微烫,抱着被子在架子床上滚了几下,下一刻,就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往房内走。
“小姐,你怎么了?”
金玉撩开纱幔,看了一眼脸色红得有些奇怪的自家小姐,弯下身子,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
却发现温度正常。
“我没事,就是太热了,”云汐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