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了。
想到这里,萧瑾之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已经下了一个十分决绝的决心。
撩开车帘下了马车,对着身边的亲信低低吩咐了几声,刚想提步往城区里走,就见赫拉从身后的马车上下来,快步朝着他走来。
萧瑾之扫了她一眼,在她的眼底瞧见了一个担忧之色。
这一刻,这些日子一直缠绕在心中那些不自在,突然都想明白了。
他嗤笑了一声,嘴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就这样负手而站,看着赫拉走近:
“西辽最聪慧的公主,为了不被西辽人抛弃,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的,这样的公主怎么可能这般好心救下先太子...”
话说到这里,萧瑾之满脸是阴鸷的笑意,赫拉脚步顿了顿,抬眸去看眼前的男人。
失算了!
本以为他这般迟钝的人,就算猜到了些什么,可是那人是他最为崇爱的太子皇兄,他定不会往污蔑太子的方向想。
萧瑾之继续道:“而出现如今的局面,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你西辽想利用先太子?二是,你爱慕着他?”
赫拉浑身僵住,感觉周身的温度忽然降至冰点,浑身的力气像是忽然被抽走。
她张了张口,刚想反驳,可眼前人却突然大步逼近一步,俯下身子,阴冷的气息顿时将她笼罩住。
她感觉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
萧瑾之瞥了她一眼,沉声道:“亦或是,都是!”
话罢,萧瑾之头也不会地带着身边随从,踏入了这片城区。
萧瑾之立在僻静院子的门前,剑眉皱了再皱,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敲了几下院门。
不一会儿,就有人迎着他进了院子里。M.
萧瑾之立在厢房内,见躺在床榻上,脸上依旧缠着一层又一层白布的人,他低低唤了一声:“皇兄?”
“怎么回事,本宫不是让人送了不少治烧伤的药来了吗?为何还不见成效?”萧瑾之沉声问道。
一直在院子内伺候的西辽人小心翼翼禀告道:“天气太热,伤口不好恢复,实在是疼痒难忍,所以我们给他用了昏迷的药。”
萧瑾之在床榻边的圆凳坐下,盯着床榻上昏睡的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他弯下身子,在那人的耳边,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萧瑾之缓步出了院子,此刻夕阳已经完全落了下来,巨大的黑幕仿佛已经将这片城区笼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