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钟良拍着自己的脑袋瓜子,想了片刻,终于想通了一些:“来哥,你的意思是”
“一切尽在不言中。”徐来制止他再说下去。
“呃,来哥,你怎么”
“还废话?没什么事了,出去!”
钟良虽不明白徐来为什么突然阻止自己再说下去,但还是听他的话,打开门后,却看见松本站在门外。
“挨骂了?”松本见钟良似乎不高兴,就随口一问。
“松本君,不兴你这样当面拆我的台。”徐来站起来挥手让钟良先走,然后走到松本面前笑道:“好了,现在你就是想拆我的台也拆不了啰。”
“徐桑,我是来提醒你的,这次影佐将军和井上日昭他们在岩井君面前丢尽了颜面,回去也定会受到他们顶头上司的斥责,你就自求多福吧。”
松本这番话听得出是发自肺腑之言,徐来知道这时候该是表表自己心迹的时候,便转身指了指悬挂于墙上的字幅:“松本君,你看岩井公馆的每个房间内都挂有一幅我自己亲自题写的“忠诚”两字。”
松本抬头又看了看:“这“忠诚”二字,徐桑真是写得如行云流水。”
“我的忠诚没别的,就只是报答岩井君对我在日本的帮扶之意,以及现如今的知遇之恩而已。”面对松本地夸赞,徐来神情自若地回答:“其他的,我不做多想。”
松本一下子看徐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难怪岩井君会如此器重于你,你还真是投桃报李之人。”
“这也是我份内事情。”徐来知道在这节骨眼上,自己不能流露出一点不悦的情绪在里面。
“我来是想请你一起去医院看看川木三郎。”
川木三郎?徐来这刚回岩井公馆,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等着他去解决:“他伤势不要紧吧?”
“都是皮外伤,不过他也是因为那把弹弓引起塔尾他们那帮浪人的怀疑。”松本迟疑一下,想说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空穴来风,未必无音?“徐来总算明白了松本来的目的。
“是的,他与井手在日本时就有过节,说不定真是他干的。”松本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松本,你有想过没有,就算查出真是川木干的,那到时丢的是谁的颜面?又牵扯到哪些人的身上?”徐来并不想把这件事闹大,相信岩井英一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这次他一定要井上日昭那些日本浪人吃个哑吧亏。
这?松本还真没想到这一层:“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