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端着茶杯去审讯室的周宇,一见徐来两人朝自己走来,马上停住脚步:“二位,还没审呢。”
“没审更好。”徐来打了个哈欠,侧目和松本对望了一眼:“我们只旁听,不干涉你们审案子。”
“你这么个大忙人,还来管这些小事,真是难得。”周宇脸上是堆着笑,从嘴里出来的话可就没那么好听。
“你一副局长都亲力亲为,我们又怎能辜负岩井总领事的嘱托?”松本不痛不痒地回敬过去。
“松本君,您请。”周宇在日本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奴颜婢膝样。
这看在徐来眼里,不由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伪警察局的审迅室里。
塔尾早就坐在审讯桌前,正等着审讯人员的到来。
周宇将徐来和松本安排在隔壁的观察室里,那里有一整面单反玻璃供两人看着审讯室里的一举一动。
“那我就先失陪了。”周宇招呼上几名伪警察去了审讯室
“你为什么出现在川木三郎的病房?”坐在周宇左边的伪警察问道。
塔尾嘴唇轻扯:“审问不是应该先问姓名年龄什么的吗?”
坐在周宇左边的伪警察有些不耐烦了,手中的记事本拍了拍审讯桌,那力度不轻重的:“现在你是嫌疑人,还是我是嫌疑人?!”
塔尾眼睛始终盯着坐在正中间的周宇。
“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那不耐烦的伪警察显然被塔尾那不屑的态度给惹毛了:“赶紧说!为什么一大清早在死者的病房里!”
见塔尾还是不吭声,那伪警察从抽屉里拿出一管针剂和那把特制的弹弓,“啪”的一下放在审讯桌上:“你知不知道,就算你不说,这些也可以定你的罪!”
塔尾这才从鼻孔里轻哼出声:“既然事实都清楚了,那你们还审什么,直接定罪,也省了你们审讯的时间不是?”
周宇见势不妙,只得对左边那位拍案而起的伪警察压了压手,示意他坐下来:“塔尾君,不是我们要为难你,而是这些都是出自你身上,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怎么说来着?”
周宇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用眼神示意左边那位伪警察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用我们中国人的俗话说来就是:黄泥巴掉到裤裆里,它不是“屎”也是“屎”。”这伪警察说起来摇头晃脑的样子,倒把隔壁的松本给逗笑了。
他站在单反玻璃面前,耳朵贴在耳机旁,正听着审讯室里的动静,而徐来没有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