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来都不一定。”土肥原贤二一想到这里,两腿一并,郑重面对香鸠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您就派一支小分队让我赶赴临沂吧!”
“可此去路途遥远,你就算赶到,这时间上恐怕还是会来不及的。”香鸠听土肥原贤二这么一解说,已经明白了事态的重要性,可实操起来却是困难重重:“要不,我们还是发电文过去通知一下板桓师团和矶谷师团”
“中国有句古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还是恳求您能让我亲自去一趟!”土肥原贤二说完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杵在那里,一直都没抬起来。那样子好像不答应他的请求,他便不站直似的。
三浦三郎只得适时上前扶正土肥原贤二:“战场上枪炮不长眼,香鸠将军也是担心你的危险。”
“危险?我们大日本帝国不能尽快将中国收为己用,才是最大的危险!”土肥原贤二似乎是铁了心。
“你们两人都没错。”香鸠揉了揉眉心:“土肥原,我答应你的请求。”
“香鸠将军,那家伙也太目中无人了,什么都他说了算!”三浦三郎见土肥原贤二心满意足地走了,还是有些忿忿不平。
“不,他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忠诚的战士!”香鸠对土肥原贤二说的话都听进了心里:“你去筛选一个精锐的小分队,跟着土肥原贤二去临沂!”
三浦三郎本想还辩解几口句,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岩井公馆。
徐来自日本回来,已经积压了一堆的文件还没有看。
这不面对坐下来可以遮住他头顶的那堆文件,徐来只得拿起钢笔,一一翻开查阅
“徐桑,你得跟我去趟城外矿场。”是松本,他进来得有些匆忙,头都差点撞到了门框上。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徐来对那处矿场一点也不在意,还是低头认真地看着手里的文件。
松本上前就夺过他手中的钢笔:“我说徐桑,火烧眉毛的事情,你怎么还一点也不着急?”
徐来只能抬头正视他:“说吧,矿场出了什么事?”
松本见他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哎,你也得让我锁好门不是?”徐来甩开松本的手,折回去锁好门,又不放心地推了推,在确定锁好后,这才跟着松本下了楼
“矿场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在车上跟你说。”
好吧,面对松本如此急迫,徐来也不得不将吉普车从车库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