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再次将目光聚焦到凯迪拉克车里的两人
此时的赵子悦似是感受到异样,慢慢往前移了移,头发便离开了丁默邨
那如瀑布的发丝从丁默邨脸上滑落下来,鼻尖那股好闻的夜来香味道,又再次飘远
赵子悦似是很局促地紧握住自己的双手,这看在丁默邨眼里,那仿佛是握在自己的心尖上
而两拨下到密室的人马,直到尽头,都没有找到王天木的身影。
丁时俊和中村两拨人当然找不到王天木,因为此时他拐过街道尽头,小巷里一辆没有牌照的轿车,似乎是专为等他而来的
夜已入半,酒吧的大门口没有一点动静。
“老师,他们去了那么久”赵子悦从后视镜看到再次靠近自己的丁默邨,故意忧心转身看向他。
这触不及防的回头,丁默邨只得将头又往一旁靠了靠:“咳,他们这不是回来了?”
赵子悦抬头往车窗外看去,果真两拨人马都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从酒吧大门拥挤着出来
眼看着目的达到,赵子悦迅速推开车门下去。
车外温度骤降,她拢了拢披肩,还是感到有丝丝萧瑟之意沁入心底:要是他在自己身旁
正当赵子悦怔忡之时,一把冰冷的倭刀已经架在她脖颈间:“说!你把人藏哪里了?”是中村,他没有抓到王天木,一出来可不就得拿赵子悦撒气?
“你们不是将我这小小的保罗酒吧翻了个底朝天?”
脖颈间传来的刺痛,使赵子悦微蹙眉头,她咬唇忍住疼痛,一双如秋剪般的眼睛,只是定定地盯着中村。
中村手握铜制刀柄,又加深了力道。
肩头的刺痛又加重了几分,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她却不能动手
“中村君,既然没有搜出人来,那就证明线人的情报有误。”丁时俊抓住中村的手腕,往回一扭。
那铜制刀柄的倭刀便“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赵子悦也不想节外枝,拢了拢了拢披肩,刻意遮住脖颈间的伤口,匆匆进了酒吧
等到车上的丁默邨感到不对劲下车时,酒吧大门已经被赵子悦反手关上了
“阿兄,我们走吧。”丁时俊提醒着他:“明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丁默邨盯了一眼还没走的中村,冷冷道:“阁下还想在这里过夜不成?”
中村从地上捡起倭刀,收刀入鞘:“我们走!”
日本浪人们听令都将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