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听语气不对,赶紧改口:“其实你不算拖油瓶啦,你是我幸运的小心肝儿。”
墨忱卿“嗯”了一声,语气仍旧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嗯?这小气吧啦的样子,跟谁学的?
是哄一哄,还是直接给他一个**斗让他清醒清醒?
算了算了,看在他还背着自己的份上,还是哄一哄吧。
秦桑细细琢磨了一回自己说过的话,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忙说:“还有,那坏了良心的江荣,坑得还不够。等我回墨州,这账且算呢。”
墨忱卿这才放缓了口气,“不用你算了,现在是我和他的账了,等我打完仗之后,细细与他算。”
秦桑哪敢说不呀,立即点头如捣蒜,“那可就太好了,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我帮你收拾她,你拿什么报答我?”
秦桑:“……”
瞧瞧这小小年纪,就学会狗了!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报答?”
“再唱首歌来听听?”
“行……满天的星星亮汪汪,哥哥赶路呀急慌慌,二更天来到了妹的屋头上,大门不走偏翻墙,哎,哥哥一扑扑到了狗身上,叫声妹妹你快开开门,哥哥与妹把炕上……”
墨忱卿哭笑不得地打断她:“……你能不能换一个?”
“换一个?好啊!一出门儿,用眼撒,从那里过来个女娇娃,头戴一枝花,身穿绫罗纱,杨柳细腰那么一掐掐,心眼儿里想着她呀,口儿里念着她,这一场相思病可让人害煞,那嗨一嗨那嗨一嗨。”
秦桑唱着唱着,就贴着墨忱卿耳后嘻嘻笑道:“情郎哥,这个可还能入一入你的耳?”
墨忱卿直想把她扔出去。
“小丫头,你这都跟谁学的?”
“你管我呢,你就说好不好听吧!”
墨忱卿拒绝回答。
说好听?那她以后能天天唱给你听!
说不好听?那她现在就能把他踹了。
“你不说?那我继续唱了!”
秦桑忽然抬高了声音,“三月里,桃花儿开,杏花儿白,木兰花儿黄,光只见芍药花儿一齐儿地开……天上的婆罗树,什么人儿栽?地下的黄河,什么人儿开?什么人把守三关口?什么人离家一去没回来?”
略有些悲伤的调子飘得很远,几名巡逻的士兵听了,不由偷偷抹了抹眼泪。
**,想家了!
墨忱卿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