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卿他自己领着墨家军生扛呗,但她这么多天潜伏伪装可就白费了。
有捷径不走,专挑困难的路走,并不能显得他很能耐,只能显得他很愚蠢。
秦桑望着窗,一时间脑子里开大会似的,想了很多。
高桥信一看她心不在焉,仿佛是真的置生死于度外了,就更气了,“美智子!你别以为我对你客客气气的,你就能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在这个军营里,可轮不到你来放肆!”
秦桑一心只担忧墨忱卿那货杀进来,心里想着对策。
高桥信一斥责,她便随口道:“我可不敢蹬鼻子上脸。高桥君,当初我和侍女救您的时候,可不知道您的身份,我们是拿您当普通人救的。虽然我们没有挟恩图报,但我也真是没想到,我救下的人,反过来想要恩将仇报。”
高桥信一不过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现在连羊皮都不想要了,又哪里会在乎秦桑说什么想什么?
“美智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他脸色一寒,一把掐住了秦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