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吃的不是毒药又是什么?”
织田从昨晚到现在受尽了那谁的折磨,现在的状态十分脆弱。
秦桑冷哼,“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下毒?我只是说,我要给你下毒,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看,就是这么简单。”
织田欲哭无泪,“你还是人吗你?”
“比起你们这些跑到别人的土地上来杀人放火的畜牲,我都算得上是大善人了!”
秦桑对这些发动战争的东夷人,深恶痛绝,不要说留情面,她恨不能现在就结果了他!
只不过,墨忱卿留着他还有用,她现在恨不能杀了他。
“这是我独门毒药,每天发作一次,每次一个时辰,发作时如同有万蚁噬骨,疼痛难当。毒发过后,你就会浑身瘫软,连自尽都不能!那谁,打掉他的牙齿,防止他咬舌自尽!”
那谁都听得有些颤栗了。
狠还是秦姑娘狠啊!
心里念叨着秦姑娘狠的那谁,敲织田牙齿的时候,却丝毫没有手软,不过片刻,织田就一嘴的鲜血,一颗牙齿也没有了。
那谁把他的牙齿收拢到一起,扯了一块布包起来,揣进织田的兜里,美其名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的东西你收好,等你死的那天也好有个全乎尸首。我们大昊人可不像你们东夷人那么禽兽不如。”
秦桑直抽抽。
这家伙跟墨忱卿没学点好,阴阳怪气倒是学了不少。
织田很快就毒发,果然疼如万蚁噬骨,令人生不如死。
他现在只后悔今天白天那么多机会**,为什么没**。
为什么没**呢?
当然是还抱着一线希望,等着墨忱卿兵败。
他手里握着那么多大昊官员犯罪的证据,他可以以此要挟他们,以后,他依旧可以凌驾于他们之上,活得光耀千古。
秦桑知道墨忱卿留下织田有他的考量,既然墨忱卿现在还没回来,她当然要好好留着织田一条命。
织田整整痛了一个时辰,和秦桑说的时间一分不差。
疼完之后,他只觉浑身瘫软,胳膊连抬也不能抬一下,甚至嘴巴张一张都费劲,有士兵来给他送晚饭,只能喂他吃些流食。
然而,相较于他给大昊百姓造成的伤害,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秦桑吃完了晚饭之后,才抽出一点点时间,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看那些被东夷兵糟蹋过的大昊女孩子们。
陆东今早从山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