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北地人见都没见过的水果。
陆东拿木质小叉子叉了一块木瓜,吃到嘴里清香甜蜜。
“你不是个乡下小弃妇吗?居然也这么懂得享受?”陆东瞧她的目光还是那么锐利。
秦桑根本不当回事,“怎么,我就不能会享受了?享受又不是富贵人家的专属。”
陆东深深瞄她一眼。
隔着一丈远的距离,还有氤氲水汽,陆东根本就看不清秦桑脸上细微的表情。
但她完全能想象秦桑那欠打的傲娇样儿。x33
“呵。”陆东轻哂。
秦桑端起自己那盘水果,哐哐走到了陆东身边,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老陆啊,问你个事儿。”
“问少帅什么时候回来是吧?”陆东白她一眼,嫌弃地挪了挪身子。
“也是,也不是。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最近都没在大营那边行走。”
“哦。”秦桑略有失望。
却听陆东又道:“不过,应该快了吧。仗打完了,善后也基本上结束了。你想他了?”
“嗯。”秦桑实话实说,“还真是挺想的。我原以为他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这又是小一个月。”
陆东撇嘴,“你以为打仗是过家家呀?那么多事情,不得一件件安排好啊?”
秦桑眉色微动。
她看向陆东,嘴角不经意地勾起,继而一笑,“也是。”
一想到墨忱卿就快回来了,她就心情美丽。
陪着陆东泡了温泉,上岸冲了淡水澡后,又在山上吃了个乱炖,陆东留在山上休息,她本也想就在山上睡算了,奈何李宏上来叫她,说有病人上门求医,别的大夫都不成。
她赶紧骑马回村,后面李宏喊了什么她都没听见。
医馆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后面还跟了几名护卫。
秦桑还没从马上跳下来,就听见人喊:“秦桑,快给我家夫人看看!吃了你开的药之后,她身体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更严重了!今**若治不好我家夫人,我让你偿命!”
说话的声音有些熟悉。
秦桑皱眉,说话的人望去。
可不是熟悉!这不是那墨州长史宋余庆吗?
他夫人便是那日在江荣设的小宴上遇到的孕妇,当时诊断出她患了妊娠消渴症,给她开了药方。
秦桑翻身下马,神色不为所动,冷静地进了医馆门诊,“病人在哪里?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