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回去!”
“回去干什么?”
“回去治他的罪啊!哄抬物价,妨碍抗疫,还不够让他把药材都吐出来吗?!”墨平道。
秦桑看**一般的目光看着他,“求你给你的主子留点脸吧,别让人真把咱们当酷吏。”
墨平:“……那您刚才说……”
“再想别的办法,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这样吧,你去打听打听这个人的喜好什么的,我先和容大夫找个客栈安顿一下,弄点吃的。”
一路上耽搁了不少时候,今天买不成药,看来是回不去了。
墨平不愿意,“我离开了,没人保护你。”
秦桑摆手,“我没事,我还不至于弱到得要人保护,赶紧去办你的事吧。”
墨平只好应了,“那您注意安全。”
三人兵分两路,墨平去搜集关于吴中的资料,秦桑则和容大夫在乡镇上逛着找客栈。
就在离吴府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客栈,秦桑直接要了两间上房,一间是墨平的,她和容大夫住一间。
因为吴家药材生意做的大,来往的药材商不少,这小乡镇上酒楼客栈倒不算破。
只是最近疫病加流民的缘故,生意都很萧条。
所以秦桑来很受热情优待。
店家送了热水进来,秦桑便问他有没有饭菜供应,他回答简单的饭菜是有的,太高级的就没有了。
秦桑自己要了一碗清汤面,问容大夫时,容大夫也要了清汤面,她又给墨平要了炖鸡和烧饼米汤,墨平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饭量自然是大。
清汤面上来,秦桑实在饿了,端了一碗到面前便开吃。
容大夫将面碗端过去,将面纱掀起一点,小口吸溜面条。
秦桑瞥她一眼,问道:“你这脸怎么回事?”
“啊?怎么了?”
容大夫下意识朝自己的脸摸去。
“我是说,你的脸怎么弄成这样子的?像是烧烫伤。”
“哦。小的时候家里发生火灾,烧的。”容大夫不欲多说。
秦桑便不再问,只道:“你也是学医的,就没有想办法医治?”
“这……没办法医治吧?虽然我也是大夫,但还没听说过脸烂成这样还能治好的。”
秦桑道:“或许,我可以帮到你。不敢保证一点痕迹不留吧,反正,会比现在好点的,至少可以让你去掉面纱,坦荡从容面对世人的目光。”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