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若不及早看清事实,才是真的完了!”
秦桑出了门,他收起剑,跟了出去。
到了新搭建的灵堂,秦桑让墨平去搬了张小桌子,找来笔墨纸砚,她提笔给皇帝写了一封奏表,说明眼下墨家情况,并恳请皇帝允她替墨忱卿行孝,去墨州安葬王爷。
写完之后,递给墨平,让墨平拿着她的腰牌送入宫中。
墨平当即送入宫中,皇帝没有批示,他空手而归。wwω.ЪiqíΚù.ИěT
秦桑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心中不惊,一切照常。
不多时,几个素日交好的墨家媳妇姑娘来了灵堂。
她们是带着任务来的,劝说她回自己院子歇着去,这里由男人们守着,往来答谢吊唁宾客也方便些。
秦桑道:“我不是替我自己守的,我是替我自己的孩子守的,他是墨家嫡长孙,理应给他的爷爷守孝。”
卢氏道:“世子妃,这不是孩子还没出生嘛,你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瞧你现在瘦的,这样怎么能行?听我一句,咱别太认死理儿,孩子重要,有孩子在,这墨家就还是嫡系的,不会散了的。”
秦桑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了,累了我会回去休息的,你们先回去吧。”
几人见劝不动,只好回去告诉男人们了。
阖府的气氛因为秦桑这么一搞,压抑又怪异。
秋水一干小丫鬟陪在秦桑身边,也担心她的身体,趁着没有人来吊唁,就劝道:“世子妃,如果累了,就回屋歇歇吧。”
秦桑摇头,“我没事。”
“世子妃,您这是为什么呢?”秋韵表示不解。
秦桑淡淡的:“等一个人。他来了,我就能回了。”
“等谁啊?”
“来了你就知道了。”
世子妃的心思也变得高深莫测,小丫鬟们表示不能理解,但又不敢多问。
一直到近黄昏时候,外面忽然匆匆跑来个小厮传话,皇帝来了。
秦桑忙在蒲团上跪好,眼泪说来就来,满脸泪痕我见犹怜。
墨平及一众小丫鬟都迎了出去跪好,迎接皇帝。ъΙQǐkU.йEτ
皇帝今日穿了素服,进了灵堂,先上了三炷香,全公公端了椅子过来,放在离秦桑不远的地方,皇帝坐了,凝视秦桑,拿捏出一副心疼的姿态来,“别哭了,哭坏了身子,自己遭罪,孩子也跟你遭罪。”
秦桑抽泣着,拿帕子擦拭着泪水,抽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