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支持的。我秦桑也不是没有用的女人,在你去冲锋陷阵的时候,我也是可以为你缝缝补补这个破烂的世界的。我给你倒杯酒,你再喝一杯。”
秦桑又给他斟满了酒。
“相公,我……”她欲言又止,把酒杯递到了墨忱卿唇边。
他就着她的手满饮了此杯,“你有什么想说的,说吧,相公听着呢。”
“其实也没什么想说的。”秦桑笑了笑,“我想说的都在酒里了。”
她提起酒壶,又给他倒上,“看到你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我就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墨忱卿眼眶热了。
这是他认定的妻子,终其一生也不能辜负的女人。
可他现在不能给她更好的。
似乎只有喝酒,才能缓解心里积压已久的思念和委屈。
一壶酒很快饮尽,秦桑没有再去拿。
她问:“什么时候离开?”
墨忱卿想了一下,才道:“想住一晚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虽然明知多住一晚就会多出很多倍危险,但秦桑没反对,“那我们洗洗睡了。”
除夕有守岁的习俗,但在秦桑这里,习俗什么的,可有可无,她只想守着自己好不容易回来的相公。
墨忱卿喊陆南送了热水进来,和秦桑一起洗漱了,两人手指交缠,合衣并躺。
睡是不可能睡得着的,秦桑拉着他的手,跟他说自己这些日子做出的成果,而他也跟她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无非是和慕容博交了几次手,兵不血刃地拿下浮南江以南的州县等等。
在他口中,这都不算什么。
秦桑把玩着他粗粝的手,称赞他:“我的相公是一位盖世英雄。”
他心里苦涩,他最想做的,不是什么盖世英雄,而是她的相公。
只是,有些事,他不得不去做。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反握住了她的手,搁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秦桑往他身边靠了靠,捧住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现在给不了你春宵,不过,还是能给你点别的的。相公……从我怀孕到现在,茂茂都生出来了,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她咯咯笑着,还是向他伸出了她的“魔爪”。
墨忱卿抓住了她的手,声音克制压抑,“不辛苦。比起你受的苦,我这不算什么。阿桑,我……你身体还没复原,老实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