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丝熟悉的感觉”他一边回忆着这种熟悉感来自何方，一边随口回应：“是有点古怪，所以到底是回事？”

莫里斯沉两三秒，才嗓音低沉又谨慎地开：“我这种经常跟历史和知识打交道的职业，精神偶尔会比较感。”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想试试前这位始终对外表现的十分和善，住在这里没有搞过什么事情的‘亚空间存在’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而邓听到对方这似有深的一句话之后立刻便皱了皱眉，突然间，他知道那种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莫里斯这古怪的反应也曾出现在另一个熟‘人’身上是阿狗！

雪莉身边那只幽途猎大，那个拥有特殊‘真视’的幽邃魔！狗在看到自己的时候也是如此惶恐紧张因为它能够看到自己这幅人类躯体之下的一些‘真实情况’，但不同之在于，阿狗是个对污染有极高抗的幽邃。

恶魔，莫里斯则是个脆弱的人类，所以后者的反应会更强烈，也就是说

邓肯隐猜到了真相，立刻抬头看着莫里斯的眼睛：“您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对吗？”

莫里轻轻吸了口冷气。

但下一秒，预想中的末日却未降临—一恰恰相反，他再次感到自己承受的精神压力在迅速减弱，甚至减弱到了哪怕没有拉赫姆的加护，他作人类都能勉强承受的程度！

邓肯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主意识’转移到了失乡，仅通过灵界行走‘控’技巧控制着古董店中的躯壳。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练’，他即便在遥控的情况下也可以如常指挥远方的躯体感这幅躯体周围的环境，唯一的影响也不过是调用的力量会弱一些罢了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敌人。

试试看这样是否能让莫里斯好受一点。

“好点了么？”

邓肯低沉温和的声音从旁响起，让莫里斯惊醒过来。

老人赶紧抬起头，看到的是邓肯副稳固、清晰、无害的人类形体，在眼角的余光中，他则注意到周围的环境都已经稳定下来。

错乱的光影消失了，噪声在渐渐止息，撕裂的房屋、流淌的火焰和蠕行畸变的黑暗之物尽数消失在眼—自己的心智正在快速恢复，危险的疯狂临界状态竟有了好转的迹。

他难以置信地向邓肯，后者则带着意点了点头：“抱歉，我还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