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木春脸上含笑,做了个恭敬的“请”的姿势。
自家弟弟都同意了,顾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叮嘱一句早点回家。
看着顾爻的眼神活像是看着要去夜店蹦迪,即将夜不归宿的乖乖妹妹,而袭越就是那个拐带自家妹妹的不良少年。
顾爻被这眼神看得一阵无语,赶紧跟着木春离开。
走进木樨亭,袭越坐在桌前,冲他笑得温柔。
顾爻坐在他的对面,白玉酒壶中是浅黄色的桂花酒液,带着去岁秋日的芬芳。
袭越给他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乐安,我们二人有多久没有这般坐在一起谈心了。”
顾爻心下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
满饮一杯,他眉梢含笑,声音有些飘渺,“很久了,久到微臣都记不清了。”
袭越摩挲着杯沿,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对年少知己,青年君臣好像又回到了那时无话不谈的农家小院。
顾爻知道这狗男人是想灌醉自己,他就看看他想干什么。
将计就计,酒过三巡。
顾爻面色酡红,平日清凌凌的眸子也变得迷蒙,撑着下巴有些昏昏欲睡,显然是醉得不轻。
袭越却只是略有醉意,观顾爻神态,他知道差不多了。
“乐安。”他轻唤顾爻的表字。
顾爻疑惑转头,脸上带着些孩童的纯真,直勾勾地盯着你时,好像所有的罪恶在他面前都是亵渎。
袭越压下心中的愧疚,他知道今日是他算计了顾爻,可是这件事压在他心里实在太久了,今日一定要问出来。
他不能也舍不得对顾爻动刑,只能用这种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