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我关心楼少爷啊。”
“你说好好的,怎么人就会想不开要跳井了呢?”
她继续旁敲侧击。
寒凌枫停下,看了慕容雅雅一眼。
“这就要问夫人了,昨天到底跟楼少爷说了什么。”
没想到被他反咬一口,慕容雅雅本来还想警告他一下,被弄得都不想讲话了。
“就是他想不开要绝食,我就去安慰了他一下。”
慕容雅雅言简意赅地总结。
“哦,那他本来不就已经想不开了吗。”
被绕进去了……
真是越说越说不清楚。
还是想办法把剩下的20%黑化进度给消灭了吧。
省的他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楼天亦也不知道有几条小命够陪他的。
慕容雅雅推说自己下午有工作要做,好说歹说把寒凌枫劝回了家。
把阿四晾在花房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但一推开花房的门,慕容雅雅就被惊艳到了。
花房里香气四溢,和外面一片萧肃的场景简直是两个世界。
几株盛放的荷花养在石渠中,晶莹的水珠在荷叶上滚动着。
荷叶盛满了水便向一侧倾倒,水珠投入渠中。
水波荡漾,泛起一阵阵涟漪。
阿四得意地拍了拍跨在腰间的小木箱。
“怎么样?”
“舒婉,你不会是开玩笑吧?从没听过下雪天还能看见荷花的。”
慕容雅雅还没回答,门外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花房的门被推开了,她看到一双缎面上缀着珍珠的蜀锦鞋踏了进来。
在往上看,端的是个玉罗锦绣堆就的美人。
一袭茜红色长裙,用金线暗绣着牡丹纹样,手挽凤霞薄烟纱。
云鬓斜插金玉步摇,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金光,令人不敢逼视。
她看到眼前场景,也是微微怔神。
“我的好嫂嫂,这下看到了吧?”
楼夫人一改往日的娇纵,扶着女人的胳膊进来,亲亲热热地恭维。
“哟,云夫人您瞧,这儿还不止荷花呢。”
后面又跟着走进来几个女人,无一不是锦衣华服、满头珠翠。
但在这位云夫人的面前,终究是黯然失色,被衬得如同乡野村妇。
其中一位夫人点着天花板上垂下的几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