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栈掌柜忍不住问道,“你们总说这新郎官霉运如雨,他到底怎么个倒霉法?”
说到这个话题,几个书生就又高兴了起来。
“这个祝玉山从小失怙失恃,只是仰仗家里几亩薄田的租子度日,说起来,其实他文才还行,经史子集都有涉猎,若是运势不错,说不定秋闱有望,可是直到今年都快三十了,却连个秀才的功名都没有。”
“第一次州试,就在路上被楼上掉下来的杆子砸了脑袋,满头流血,只能就医。
第二次州试,路上又碰上一个犯了病的汉子,他帮忙把人送到医馆,自己也迟了。
第三次则是考试前一天得了风寒,考试当天压根起不来床。
第四次是考试路上遇见两个小贩打架,他被殃及池鱼,笔墨纸砚散落,还被泼了一身水。
第五次……
第六次……”
整整十二年,考试十二次,祝玉山竟然连一次考试都没有参加过!
>谷 别说客栈掌柜听的目瞪口呆,就连陆征都暗暗咂舌,想一想,要是现代有人参加高考也是年年这么个搞法,那还不得直接疯了?
亏得他还能连续努力十二次,是个狠人!
怪不得得了个“霉运如雨”的绰号,对读书人来说,考试都参加不了,可不就是霉运如雨么,就这情况,房顶都漏了好不好!
“你说就是这么个倒霉透顶的人,怎么就得了河神千金的青睐了呢?”
“想不通,想不通啊!”
“唉——”
几个书生的心情,又低落了……
……
“船来啦!”
一声吆喝,渡口又繁忙了起来。
陆征牵着马,跟镖局的人一起来到了渡口码头。
雄风镖局一共五辆马车,租了一搜大船,空余地方不少,添上陆征一人一马,毫无阻碍。
船头,王常雄和陆征临风而立,王常雄把玩着手里的辟水珠,“没想到那位新郎官如此倒霉,一朝转运,却是财色兼得啊。”
这等运道,就算王常雄也有些羡慕。
陆征笑道,“说不得,他最后一两次的倒霉,还和那位水府千金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