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凤妤被溅了一声血迹,哭出声来,凤妤安抚许久,刘妈妈平复心情。
凤妤怕杀手们去而复返,命人去报官,高坪县令带人来时,天已蒙蒙亮,县令看到林萧受伤,惊惧恐慌,林萧若有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和林家交代。他急忙询问林萧的伤情,林萧没伤着要害,伤势看着吓人而已。
“别杵着了,快去处理庄子内的事,这批黑衣人不留痕迹,训练有素,来头不一般。破了案,保准升官发财。”林萧已包扎好,中衣松松垮垮地裹着,因失血过度的缘故,脸色有些发白,他伸长了头想见凤妤,却只能看到来来往往的捕快们。
县令姓高,是林萧母族的人,林萧来高坪县就是因母族有事托他来一趟,县令咬牙切齿说,“你吓着我了,别再嬉皮笑脸,等我知会你父亲,看他怎么教训你。”
林萧嗤了声,“随你!”
他顿了顿,忍不住骂,“你这县令当得真是懒散,早就报案了,你天亮才过来?**都赶不上热乎的。”
县令气结,又不敢骂林萧,出门去找凤妤。
在县令带人来前,凤妤也让张大查过现场,今夜雨大,后半夜更是滂泼大雨,血水被雨冲刷,已不见痕迹,现场没留一点线索。
凤妤早就换了干净的衣裙,裹着狐皮大氅坐在堂屋里闭目养神,县令只觉得她像是一尊了无生趣的玉娃娃。县令来时凤妤起身见了礼,县令坐下后,秋香给他捧了热茶,县令说,“三姑娘受惊了,在高坪县的辖区内出此命案,简直匪夷所思,三姑娘可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不知。”
“近日里,可得罪过什么人?”
“不曾。”
县令欲言又止,凤妤却勾起一抹软软的笑,就像是雕塑倏然有了笑,略有些渗人,凤妤问,“拜托县令大人,定要查个回落石出,还死者一个公道。”
清晨的风穿过回廊,县令莫名地觉得森冷,不管是凤妤的笑,还是院内飘散的血腥气,县令问,“三姑娘在以岭庄引起暴动,当夜就被人刺杀,是不是以岭庄的人做的?”
凤妤淡淡说,“那就劳烦县令去查了。”
“三姑娘,你一问三不知,庄子内又出命案,本官着实为难,你若有所隐瞒,这案件很难有所进展。”
凤妤无辜又委屈问,“查案是你官府的事情,我的护卫死了三人三伤,若是知道谁是真凶,也劳烦你去查。我才是苦主,县令一口咬定我有所隐瞒,是为何?”
“三姑娘息怒,是我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