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程如干笑,“凤大人说笑了。”拿起酒壶为凤之白斟酒,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凤之白勾起嘴角,“苟大人可是为你准备好了一副棺材。”
刘程如手一顿,酒撒了几滴出来,镇定开口,“刚好他自己可以用了。”
他心里那个气啊,早知道把那苟建给捅几刀了,简直太便宜那狗东西了。
凤之白将刘乌龟脸上变来变去的神色,看在眼里,没拆穿他。
苟建怎么死,她不关心,只要他死了就行了,反正银子已经捞到手,已经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凤大人,这苟大人已经死了,那他…”刘程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哈哈哈。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彭老将军扯着大嗓门儿,进了宴厅,一**坐在凤之白下首。
“你倒是挺不客气!”凤之白瞥了一眼。
“有酒有肉,老子客气作甚?”彭老将军不客气伸手拿过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酒!”
刘程如打量着对面的人,这是将军才能穿的盔甲,“不知这位将军该如何称呼?”
“喔,你就是那个刘城主?”彭老将军放下酒杯,看着他。
“正是在下。”
“居然没死?”彭老将军打量了几眼,瞥了一眼凤之白,又给自己斟酒,“听说有人来给你吊唁?”
刘程如又是一僵,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