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命令,凤之白没进大殿,出了御廷司,坐着马车回了凤府。
关于那黑衣男子说的证据一事,好像并未放在心上。
六安在府里等了很久,大人今夜怎得还没回来?
莫不是大人出事了?
想着去前院瞧瞧,刚出院子没走几步,借着灯笼发出的微光,见大人回来了,大步走过去。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凤之白往前走,“以后不用等了,看好院子即可。”
“哦,好的大人。”
等凤之白走过去,六安发现少了一个人,“咦,孤月呢?”
“他啊,在御庭司,今夜不回来了。”说话的是听风,话落听风抬手搭在他身上?
见状,六安便没有多问,把听风的手臂推开,…
翌日。
戴忠昨夜被暴揍了一顿,顶着这张脸,是没法去禁军营的,是以派人去告了假,说是吃坏了肚子,串稀虚脱了。
殷子晋得了消息,倒也没多想,只让那人传话让戴忠养好身子。
昨夜戴忠折腾半宿,又是敷冰块又是滚鸡蛋,效果是有是有,但是呢只怪凤之白下手太狠,实在无法遮掩。
一大早,用过早膳,让侍从给自己打掩护,悄悄去了老爷子的院子。
戴老侯爷从主屋出来,就见到自己亲孙儿这副模样,顿时皱眉,问他,“打架了?”
戴忠走过来,扯着嘴角干笑,结果扯的嘴角疼,“嘶~”
戴老侯爷嫌弃的睨了一眼,就这点本事?折回屋子。
戴忠默默跟了进去,心底琢磨着要如何开口?
祖父若知晓了实情,会不会把自己腿打断?
屋里,戴老侯爷从柜子翻出一瓶药,丢给戴忠,戴忠隔空接住。
“谢谢祖父!”
戴老侯爷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看自己亲孙儿这张脸,眼中肉眼可见的嫌弃,“啧,下手可真狠啊?”
“牙没打掉一颗?”
这语气多少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祖父!”
戴忠无语望天。
“哼!”
戴老侯爷袖子一甩,负手前去茶室,“你娘不知道?”
戴忠跟着身后,弱弱地说,“孙儿哪敢让母亲知晓?”
这回答戴老侯爷早猜到了,“谁揍的?”
他实在不免有些好奇,还第一次见孙儿被揍成这模样,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