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的抢到手。
凤之白撩袍一坐,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饮了个干净。
放下杯子,又说:“徐州的事涉及煜王,皇上也不过是将其禁足而已。”
“试问你一个弱女子,拿什么同他斗?”
刘雨语塞。
四目相对,凤之白勾唇,是笑非笑,“别说你办不到,本座也不能轻易动他!”
刘雨听得遍体生寒。
也因这一番话,渐渐冷静,要报仇,非朝夕就能办到。
一时间,再次陷入沉默。
凤之白淡漠的瞧着她,这些话是刻意讲的。
刘雨此刻的模样有些狼狈,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袍跪坐在地上,额间殷红,挂着一颗血珠。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回想刚才凤之白说的后半句话:他不能轻易动煜王?
不敢?
不敢不等于不想!其实大人也想对付煜王?
是这样吗?
对,一定是这样的。
刘雨抬手抹掉脸上的泪迹,“民女相信大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凤之白沉默不语,片刻后,“除非”
“除非什么?”刘雨问。
翌日,当刘雨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把众人吓得不轻。
刘雨只说夜里起夜,不想点烛火,不小心撞门框上了。
可把余嬷嬷给心疼坏了。
温旭无奈摇头,吩咐佟木,“去把玉脂膏拿来。”
“我这就去。”
佟木去前堂拿来玉脂膏,余嬷嬷本想接过玉脂膏为自家小姐抹上,可温旭抢先伸手拿过来。
温旭在摸玉脂膏,眼尖的发现她额间的淤伤有异样,微微抿了下唇,终是没有点破。
刘雨本有些紧张,怕温旭发现端倪,结果没有,暗暗松了一口气。
两人的距离很近,闻到温旭身上淡淡的草药香,莫名的心安。
京都的驿站,渐渐热闹。
从各地前来京都参加选秀的女子,陆陆续续抵达。
将在半个月后,一起安排进储秀宫。
因去年发生女子失踪的事,为了保护这些女子安危,皇后特意向皇帝请示,可否让禁军看护,以防万一。
皇帝自然应允,便把此事将给戴忠负责。
凤府
凤之白用过晚膳,慢步站在院子里。。
让听风去了马厩备好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