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肉,每一下都让胡县令觉得自己要人头落地,牙根打着颤道:“只要你饶我一命,我把五万两还你,不,我给你十万两。”
易江道:“钱我可以不要,但我要顾砚尘的命,把他的人头给我,咱俩就两清了,我保证不再找你麻烦。”
他们兄弟俩在扬州一带混得如鱼得水,要不是这姓顾的,他哪至于被撵得四处躲藏,如今还把弟弟搭了进去。最重要的是,不除了顾砚尘,他的“生意”还怎么开张?
死道友不死贫道,更别提胡县令本来就对顾砚尘不满。
不过要由他出手,他却是怂了:“好汉,那顾砚尘武功高强,我这小小县衙可没人是他的对手啊。”
“蠢死你得了,你就不会借故封赏,开个鸿门宴给他酒水里下点药吗?”
好主意。
“但是他最近外出办差都没回城,要不好汉再宽限些许时日,等他回来,我马上按你的吩咐办。”
怪不得人没在家。易江收了**:“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江洋大盗来了又走,胡县令一身冷汗虚脱地瘫在床上,汗液浸入伤口,脖子疼得他嘶嘶抽气,忙又跳起来喊人给他包扎。
陆潮生的葬礼持续了七天,头七的法事之后,陆府的门庭便冷清了下来。
陆念芙这些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一大早却又被喊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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