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欧阳文就道歉了:“小砚砚,刚刚在弟妹面前,我是不是不该提万花楼?”
顾砚尘凉飕飕地看着他,然后一拳怼到他肚子上:“你说呢?”
现在他床上还隔了条被子呢,今晚一个处理不好,没准就只能打地铺了。他怀疑欧阳文就是来坑他的。
“嘶,好痛。”欧阳文抱着肚子弓成了一只虾米:“小砚砚你变了,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
顾砚尘晃了晃拳头:“把你那矫揉造作的德行收一收,我听得手痒。”
欧阳文立刻站直:“嗨,弟妹瞧着大度得很,你就别忧心了。我知道你对一女子动心不容易,在扬州你只守着她一人倒是没啥,可回了京呢?你那继母少不得往你屋里塞人,说起来,你继母知道你娶媳妇的事没?”
“聘者为妻奔者妾。没有父母之命,我好意思娶人进门?放心吧,我一早就通知父亲了,他回了信的。”
“就回了封信,没给你准备聘礼?”
顾砚尘两手一摊。
欧阳文气得在七窍生烟,又忍不住好奇:“你爹没给钱,你是怎么把人娶回来的?”
“还是有个百来两银子的。”
欧阳文一怔,朝他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