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来信的士兵望洋兴叹,可怜巴巴的继续警戒。
普森也有自己的书信,他来来往往的信件是最多的。
他展开信默读,读到最后张大了嘴巴。
好奇的副队长问道:“队长,咋了?”
“我老婆来谷地了,一家人就在城中,看来要请个假了。”
普森叠好信的同时收起了温柔的眼神。
也就同一时间,一声枪响炸裂开。
士兵们迅速迅速缩回战壕里面,各个观察,看是否有人中枪。
普森露出头一看,那个又蹦又跳的炊事员躺在地上,那把铁锹横着拍在炊事员身上。
他很随意地看看丘陵那边,之后缩回脑袋,也就在他头缩回来的一瞬间,一发子弹在头顶飞过去,正打进后面的土里。
如果晚一点,这颗子弹就会要了普森的命。
子弹陷进土中,炸开一片尘埃,一点没拉的全泼在普森头发上。
士兵们大喊大叫,还以为自己队长中枪了。
副队长急忙过来查看,意识到人没事后这才放松下来。
“是那个神枪手。”普森拍拍头发上的土灰,“我刚看了,没发现他,估计在什么地方猫着呢。”
“他怎么老是找咱们麻烦?”
“不知道不知道,烦死个人,这次非整死他不可。”
这个神枪手一直在这附近晃悠,冷不丁就来那么一枪,每次打差不多了,人就没了。
在小分队里是个心结,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连续几个小时不敢露头。
他们严重怀疑,这个神枪手就是当初树林里那一个,神出鬼没的穿着草皮的人。
老兵弄来了一块镜子,手举出去,通过反光看丘陵那边,镜子从左往右,再从右到左,一连几个来回也看不见目标。
找不到目标,他郁闷起来:“见了鬼了,他藏哪了?”
正郁闷着,他手里的镜子被一枪打碎了,散开的碎片划伤了手指,气的老兵骂起来没完。
普森说:“别骂了,绕出去找咱们连长,拿炮炸死他。”
老兵听后踹了新兵一脚,新兵无奈,颤巍巍地在战壕里面前行,他必须蹲着才能确保安全,也犯嘀咕,当初这战壕就该挖深一点。
请求炮火支援这件事靠人和马传递,这一来一回就将近一个小时。
等指示下发到炮兵团时,团长兴奋地直叫,赶紧召集了手下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