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解散。”
解散的命令下达,好多士兵都瘫倒了,全身放松之后,他们甚至不想再站起来了。
台郃先一步离开,他今晚还要去赴约,在赴约前,另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战地医院的一张躺椅上,台郃用力的喘息,军医贴着他的胸口去听,听后得出结论:“情况比上一次要好一些,是个好消息,我等会再给你开点药。这种病需要时间才能恢复,急不得,硝烟对人的肺部是有很大危害的。”
“谢谢,我会注意的。”
台郃穿好了衣服,舒展一下四肢。
军医点点头走出去。
没过多久,端着药盘的贝拉推门而入,她穿着一身戎装,皮肤不再白皙,已经蜕变成了健康的麦色,头发也剪短了不少。
贝拉一边给病人配药,一边说:“你今天的事我听说了,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们都是新兵,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不行,该练的还是要练,现如今不比和平时期,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调到前线,他们必须尽快形成战斗力,才能确保……算了,不说这个了。大嫂,你现在是医护了?”
“是啊,降下来了。”贝拉谨慎的称着药粉的重量,“一部分因为整编,另一部分因为我是个女人,你们对女人是有歧视的,军医的工作还是男人来做,女人只需要包扎和换药就可以了。”
“大嫂,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可没有歧视,相反,我还认识一位女士,打起仗来比男人都要勇猛。”
“是吗?”贝拉狐疑的看了台郃一眼,“你最近还会咳血吗?出汗和乏力的症状还有没有?”
“偶尔会,不过已经减轻了。”
“嗯,多注意休息。”贝拉把分配好的药交给台郃,“还是一样的剂量,按时吃药。”
“我会的。”
离开了医院,台郃离开了营地,他要去大表弟家里赴约,等走到一家商店外,他进入买了一瓶酒和一个有着精美包装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