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水耸了下肩膀：“没射过谁知道呢。”

“再说了，你已经给了我很多惊喜，再多一个也没差到哪里去。”

罗阎摇晃着罐头里的啤酒：“我给你很多惊喜吗？”

“多了去。”

余秋水嘴上浮起笑意：“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像一个还在读书的学生。”

“当时我还在想，这小孩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人家混组织，也不知道个死字怎么写。”

“可谁曾想，就是你这么一个死小孩，现在居然跟我平起平坐。”

“而且，我总觉得用不了多久，就只能看到你的背影了。”

罗阎盯着她。

看了半晌，才道：“你老了。”

余秋水喝到嘴里的啤酒，在月光下喷成一道彩虹。

“你说什么！”

“你难道不清楚，女人最忌讳‘老’这个字吗？”

“会不会说话，能不能聊天了！”

罗阎喝了口啤酒：“我又没说你长相，我指的是你的心态。”

“据说心态老了的人，会特别没有自信，你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呸呸呸！”

余秋水嗤之以鼻：“谁说我心态老，我年轻着呢，现在我疯起来，玩得比红鸾那些小姑娘还癫。”

“谁说我老了。”

罗阎耸了下肩膀：“好吧，就当我说错了。”

余秋水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是你说错了！”

然后转过头去，喝起了闷酒。

过了一会，余秋水才道：“等打通这条商道后，你们句芒部的实力将大幅度膨胀。”

“到时候，组织里恐怕会有人看你不顺眼。”

罗阎轻笑一声：“哪用等到以后，现在就有人看我不顺眼。”

他脑海里闪过蔡安道的身影。

余秋水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如果你只为财的话，我可以推荐一个部长顶替你。”

“你干脆从句芒部，不，从组织脱身。”

“哪怕只掌控这条商道，你也有花不完的钱。”

“可留在组织里，也许有一天...”

罗阎看向这个比自己年长的女子：“你担心我？”

余秋水愣了下，接着转过头：“说什么呢。”

“我只是...”

“好吧，没错，我担心你。”

她又回过头来看着罗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