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元和二十一年,策试天下贡士,一甲第二名冀州青阳府王甲山,赐进士及第,授翰林院编修。”
虽然是榜眼王甲山有些失落,但还是满脸高兴跪谢。
“微臣,谢皇上恩典。”
“大兴元和二十一年,策试天下贡士,一甲第三名徐州兹铯府裴科,赐进士及第,授翰林院编修。”
裴科上前,“微臣,谢皇上恩典。”
之后便是二甲第一名,也称传胪,今科进士只取九十九名,余下的便是三甲,也就是同进士。
能考到殿试的,哪个不是天之骄子,但同进士出身还是比正经的进士低微的,要么聘任教谕,要不出身好的走些路子,在外任职当个七品县令什么的。
当然也可以弃了同进士的身份,再考上一次,但考到殿试的贡生,基本年纪也不小了,也不是谁都等得起的。
沈隼倒是上升了不少,二甲二十七名。
范敬春二甲六十三名。
之后便是进士簪花,众进士拜谢皇恩后,由李意卿携诸位进士,从太和殿到宫外安和街观张贴金榜的流程。
一甲三人骑马走在前面,李意卿身穿红袍,胸前挂着大红花,头戴状元帽还簪了一朵花。
瞧着还真喜庆不少,出了宫门没多久,盛京城的百姓乌泱泱的,要不是有士兵开道,还真不好走。
此时,东风楼。
“李叔,意卿是状元,一会儿去安和街经过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到他了。”
“嗯,自新,你怎么订到东风楼的包间的?昨儿我过来的时候,连大堂的位置都没了。”
李长江还真有些好奇,他昨天来东风楼的时候,掌柜的还说早就被盛京的大户人家都订完包间了。
张自新趴在窗上,看着远处道:“我一早就猜到意卿能考中状元,殿试前就订下包间了。”
好嘛,订的包间还真早,怪不得能订上,他这个当爹的,昨天才临时过来订包间,还是思虑不周了。
李长江正暗自怪自己做事不周全,张自新突然激动了起来。
“来了,来了,打头阵那个肯定是意卿。”
李长江也跟着趴在窗口,一看,纳闷道:“自新啊,在哪里?楼下没见到啊?”
张自新指向远处,兴奋道:“呐,就是那里,再过几条街就到楼下了,一会儿我们多拿几支花扔给意卿。”
阿大在后面,踮着脚道:“少爷,这花就让盛京的小姐们来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