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粗,哪会下棋这雅致的玩意。”
见此,李意卿神秘一笑。
“不如,我们玩麻将?”
于是,很快包间响起麻将声。
“三筒。”
“四萬。”
谭木匠看着眼前的麻将,感叹道:“不怪前些时日我一直在忙活这玩意,还真挺好玩的。”
李意卿玩了两把就不玩了,加上尚建邦,他们刚好四人一桌,以他的记忆力,再玩,可就不美了。
麻将玩个几圈,天色渐晚,李意卿起身到门口摇了下摇铃。
“叮呤叮呤。”
小二听到声音,很快走了上来。
“李大人,有何吩咐?”
“去让厨房开始备菜,一会儿好了,就上菜。”
“好的,小人这就去。”
李意卿反身回到麻将桌边坐下。
尚建邦打着麻将,忙里偷闲说:“这迎客来小二来得倒是及时,还在包间弄了个铜铃,心思倒是巧。”
郑铁匠出言道:“前些时日,我和谭木匠才忙完水泥坊那个锤式破碎机,李大人又叫我忙活这铜铃,我看我们这顿不白吃。”
谭木匠也跟着点头道:“是极,是极,李大人还跟着我学木工,真是不白吃他这一顿的。”
屋里的人不时说李意卿给他们找的事,一想,这顿还真没白吃。
“谭师傅贺师傅几人,本官确是亏心了些,但郑铁匠,本官记得,当时打了铜铃是给了银钱的?”
这铜铃是郑铁匠他下值之后,在兄长的铺子里面打的,所以也没僭越。
郑铁匠一听,连忙装作听不到,继续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