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再来吃您这好酒吧。”
李长江有些可惜,不过孙公公说得也是。
说到这,孙公公就带着两个宫人告辞了。
临走之前,李长江让下人搬了三坛酒到马车上。
马车上,孙公公看了下两个一直安静的宫人,倒是聪明。
忽然警告出声,“这酒虽好喝,可不能当值的时候喝,懂了吗?”
两人连连点头,“是,孙公公,奴才知道了。”
瘦小一些的宫人,正是跟李意卿抬匣子的太监,谄媚道:“孙公公,小的不爱这美酒,不若给了您如何?”
另一个宫人见此,连连点头,“孙公公,小的也不爱吃酒,这酒就给您吧。”
“既如此,那一会儿酒就给本公公了。”
这两人什么意思,他还不懂?不过是求他庇佑罢了。
到了宫了,夜幕下,孙公公带着两坛子酒到张居翰屋里。
这坛子不大,倒是没多吃力地提过去了。
张居翰屋里灯火通明,见他鬼鬼祟祟地进来,呵斥道:“这么晚了过来有何事?”
“师傅,这是李大人家的烧酒,带回来三坛子,给您带两坛尝尝看。”
“你有心了,放下吧。”
张居翰吃过多少酒了,对李家的酒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稀罕的。
孙洪这小子,时不时带些好玩意给他,所以张居翰已经见怪不怪了。
“师傅,这李家的烧酒很是不错,先前我到安庆府给李农官宣旨的时候,李家用这酒招待我,那味儿真是不错,比盛京的酒还烈些。”
至于上次为什么回来没干说,因为酒他半路上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