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船只有一艘是钢铁造的，其余都是木头造的，都是老师傅了，弄得很快，就等过了年回春了，张自新带着人出海。

很快元日到来，盛京。

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日子，但是宫里传来，太后缠绵病榻，京中的人没敢太过折腾。

但到底还没坏消息传出来，所以很多人还是悄悄地庆贺着，不过今年宫里没办宫宴。

太后浑浑噩噩好些时日，这日，正德帝过来请安。

太后终于醒来，宫女嬷嬷连忙伺候着。

喝了口水，太后看向担忧的正德帝，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慈爱的微笑。

“皇儿，让你皇兄带着汝安他们回来一趟吧。”

“母后。”正德帝悲切上前，双眼发红地牵着太后的手。

太后无力地拍了拍正德帝的手，安慰道：“皇儿，人总有一死，母后比你那死鬼父皇还多活了几十年呢。”

本来悲伤的正德帝一顿，呃。

“母后，儿臣舍不得你，母后该长命百岁才是。”

“皇儿喜爱游玩四方，若不是你皇兄吊儿郎当的，哪里用你在皇位上辛苦这么多年，哀家知道你早就想禅位了，等哀家百年后，皇儿便不用困顿在盛京了。”

说起来，若不是没有办法，正德帝也不想当这个帝王，只是当年正德帝几个兄弟没什么好人。

彼时太后还是中宫皇后，齐王和正德帝又是正统嫡子，若是他们不挣，母子三人都讨不了好，所以最后还是正德帝当了皇帝。

知子莫若母，两个孩子什么性子，太后也知道，从太子入朝政开始，皇帝什么想法，她都知道。

只是有她这个老太婆在，皇帝放不下心，这才一直在盛京，她也看得出来，皇儿有多羡慕他那不靠谱的皇兄。

太后说了两句，便已经累得闭上了双眼。

出了慈宁宫，正德帝沉声道：“让人给齐王传密信。”

“是。”

张居翰应声，而后转身吩咐几声。

元日到来，盛京的百姓还是热热闹闹过了。

福州苍山。

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大人，前面是苍山，过了这里，走官道很快便到城里了。”

曹大人闻言，脸色没多少喜意，甚至眉头紧蹙。

“簌簌。”

箭矢插在车厢上，车内的曹大人和随行一惊。

“大人，不好了，他们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