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现在想想,头皮都发麻。”
“我知道了,谢谢。”挂了电话,我想着杜悦说的话。
十点走进古翠街,到宾馆已经一点多,所以她在古翠街待了将近三个小时?
失恋,夜晚,古翠街,算命老头。
我一一记下,又给肖大师发消息,把杜悦的事跟他说了一遍,问他是不是有类似的人找他看过香,能否告诉我那人的堂单是从哪里买的。
“杜悦?我记得这姑娘,去年她还来我家给思远送生日礼物,她失恋了?”肖大师的话直接歪到了天边:“唉,当时我就告诉过她,我那徒弟经常换女朋友,她不信,还瞪我。”
我:“……”
咱俩的关系还没好到能说这些吧?
“她现在想通了。”我回道。
肖大师发了个笑脸,“想通就好,现在看清我徒弟是个渣男还不晚。”
我都有点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样的话题,不应该是我跟程玉和祝欢衣聊天才会说的吗?
“说起来,来找我的那家人就是你老家县城的,我刚跟他打过招呼了,你去他家,他会详细跟你说的。”肖大师给我发过来一个地址。
这人居然跟我是一个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