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程玉晕倒在二楼次卧的洗手间里,魂魄无碍,身体有些擦伤,洗手间的门被撞坏,我猜测她是躲在里面,有人破门而入,伤了她。”
“你打伤程玉?”我微微眯眼,盯着这人,心里涌起一股股的怒火。
“那是个误会,我……啊!”
我没听他解释,直接把蛟龙皮手镯摁在他身上。
滋滋一阵响,焦糊味更加浓。
赵健怀里抱着个盆,匆匆进屋,“咦?咋这么重的糊味儿?”
“哦,没啥,坏东西烧焦了而已。”我随口说了句,冲赵健伸手,“筷子。”
赵健赶紧把盆举到我面前。
我闻到一股尿骚味。
“邻居两岁小孩的童子尿。”赵健贴心解释。
附身赵锦年的东西目光一缩,剧烈的挣扎起来。
我拿开蛟龙皮手镯,捞出竹筷子,反手夹住他的食指,使劲往外拽。
虽然没见着公鸡,但我总感觉它就在附近,只要这人不受钳制的离开赵锦年的身体,公鸡就会打鸣,给他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