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υgétν.net胡盛华轻蹙眉头,想了半晌,问我:“是个姓刘的姑娘?”
“是,你知道她?”我问。
胡盛华点头,“知道,那天她来上香,我就看出有东西跟着她。”
她望向我,“是一只老鼠。”
“你既然知道,为啥不提醒她?”我不解的问。
胡盛华仍旧淡淡的笑着,周身气质宁和安静,是我欣赏的美人,可说出的话让我很不爱听,“我为何要提醒她?我在这庵堂里,是给人解卦,她并未求卦,而且她烧香也极为敷衍,那头没人肯受她的香火,说到底,她不是庵堂的过客罢了,离开庵堂,她是生是死,自由她的缘法,与我并不相干。”
“可是,干我们这行的,不是都得有个慈悲心么?”我觉得干我们这行的,不能烂好心,但事情撞到头上,能提醒两句还是该说的。
胡盛华摇摇头,道:“周仙姑说错了,我与你并不相同,你吃阴间饭,脚踩阴阳路,而我……在这庵堂中只是个解卦的。”
在跟我交谈的过程中,她一直笑着,温和知性。
但是,我隐隐有种感觉,她是个内心非常冷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