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欢衣无奈的解释:“下午李大师要去外省给人看事,来回得三四个月,这不,饯别宴。”
“……行吧。”我把庵堂的事告诉祝欢衣,总结出我的感受:“胡盛华很奇怪。”
祝欢衣听后沉默好半天,点开跟赵锦年的聊天记录,“是不是她?”
赵锦年昨天晚上给祝欢衣发过来一张照片,画质有点糊,像是匆忙中抓拍。
照片的主角赫然是贺煊和胡盛华,贺煊一身西装,带着金丝眼镜,老一套人模人样的打扮,而胡盛华站在他身侧,挽着他的胳膊,一身鱼尾长裙,长发盘起,妆容精致。
赵锦年:!!欢衣,你看!贺煊傍上富婆姐姐了!!!
这么多感叹号,足可见赵锦年的震惊。
我也很震惊。
祝欢衣指着照片说:“这是昨天赵家办的酒会,我爸对贺家出手,贺家如今大不如前,已经没有资格出现在这场酒会中,贺煊之所以能去参加,是以胡盛华朋友的身份。”
她顿了顿,讥讽笑道:“说是朋友,其实就是胡盛华养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