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然由我牵着,跟我慢慢往家走,“去柳门祖楼,可有受伤?”
“并未受伤,有惊无险。”我跟他说起疗养院的事情来,一路上,我嘴巴没停过,回到白事店,许则然给我倒杯水,温声道:“润润口。”
我嗔他一眼,“你觉得我话多?”
许则然揉我的头发,“没有,听你说话,我很高兴。”
他低头,我仰头,我们俩就这么对望着,彼此眼中都有火花噼里啪啦的响。
有过多次夫妻之实的人了,都很明白对方的想法。
我揪住他的衣摆,微微用力,他却制止住我的动作,声音暗哑,“我去洗澡。”
“一起。”我扑到他怀里。
他揽住我的腰,顺势托起我,往浴室去。
别说,浴室体验很新奇,花洒水温没调好,过低,淋在身上,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回到床上,我赖在许则然怀里。
他搂着我,我俩静静地相拥,谁都没说话。
在我眼皮越来越沉,快要睡着时,许则然的声音突然响起,“安安,你不问我这段日子做了什么?”
“你想说么?”我打着哈欠,随口问。
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