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位高权重之辈，周身涌动着一抹高高在上的威仪！

另一人，则一身青袍，只是静静端坐，却给人一种不动如山，天下大同的巍峨气息！

乍一看，这两名老者犹如世外高人在对弈，可若是细看，便会发觉两人手中的并不是棋子，而是……牌位！

死人的牌位！

若是再细看，就会发觉那些牌位上赫然各自写着两个名字！

凌尘！

秦九神！

鹰首之上，叶无缺冷冷的看着这两名老者，但背负在身后右手中，金色令牌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被他紧紧抓着。

“唉……”

就在此时，那黑月老者突然发出了一道轻叹，回荡虚空，苍老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抹悲悯之色。

“尘儿乃是本宫一手养大，从他牙牙学语时就在本宫身边，到现在足足已经一百年了，后天，就是他的生日，本宫原本准备了一份很好的礼物给他，可我的尘儿他……死了！”

“为什么？”

“为什么尘儿这么好的孩子会死？”

“就因为一个女人？”

黑月老者似乎说道了伤心处，脸上的悲悯浓烈到了极致，已然化作了一种……狰狞！

“就是你……杀了我的尘儿？”

声音变得莫名低沉，这一刻，黑月老者目光突然一转，看向了百里之外的叶无缺，那双眼睛一片腥红，犹如择人而噬的饿狼，涌动着惊天动地的煞气！

嗡！

这方星空似乎都在颤动，尘埃覆灭！

“凤鸾天女一族的圣女之争，本就残酷，既然选择了参加，生死就各安天命，你的尘儿太弱，所以他死了。”

叶无缺淡然冰冷的声音响起，丝毫无惧。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黑月老者顿时长笑而起，状若疯魔，整个人豁然起身，披头散发，犹如受伤了的野兽，满脸的疯狂戾气！

“好！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弱小……就是原罪！！”

“那么……”

黑月老者的狂笑突然止住，他腥红的一双眸子隔着百里距离落在叶无缺的脸上，其内仿佛有星辰在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