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豪迈激烈。

“马作龙驹飞快！”

沙场之上，万马奔腾，那一匹匹极速奔驰的战马都有犹如龙驹一般快速，一往无前！

“弓若霹雳弦惊！”

飞箭如雨，张弓搭箭，射向敌人，战士们舍生忘死，拼命射箭，弓弦震颤，犹如霹雳雷鸣，惊心动魄，此起彼伏！

大殿的气氛都随着叶无缺这两句词而莫名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响起了自己对战九幽时的惨烈和疯狂，不顾生死的向前。

咻！

也就在此时，老怪物的身影突然凭空出现在了迎客大殿的一角，乱发披散，其下冰冷的目光看向了中央踱步吟词的叶无缺，静静聆听。

此刻，叶无缺走到尽头，回转身来，低沉顿挫的声音紧跟着继续响起！

“了却生灵天下事！”

“赢得生前身后名！”

一连两句，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从九幽肆掠时犯下的杀孽，到人族奋勇抗击，了却恩怨，为天下生灵而战的决心与气魄！

情绪到这里达到了一个转折！

在场之人心中激动无数情绪！

为天下而战，为生灵而战，一往无前，舍生忘死！

活着的时候受到万人敬仰，万人敬畏！

死了之后亦有无数人诵念，永世不忘！

这不正是一个士兵毕生追求的极限荣耀么？

“好词！”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透出了一丝不加掩饰的赞赏，赫然正是来自老怪物。

而叶无缺的语气微顿，他那双璀璨的眸子也是陡然一转，看向可屹立在墙角的老怪物，眼中露出了一抹由衷的尊敬与感叹，却沉郁顿挫的缓缓吐出了最后一句词。

“可怜……白发生！”

这一句一出口，瞬间与第一句首尾呼应，众人眼前的画面好似兜兜转转了一圈，最终重新回到了初始。

那个昏暗的房间内，随着当啷一声，酒醉的老兵再也无法站立，手中的宝剑再也无法紧握掉在了地上，他整个人也直挺挺的倒也，醉死过去。

淡淡的灯光下，仰面躺倒的老兵样貌依旧看不清，但他那一头的白发却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