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山之时,落日将云朵染成刺眼的狸红色,层层叠叠的云,宛如朵朵妖艳的玫瑰,在天空游移。
刘耕红背着秦早早,在山间的路上疾行。
起初秦早早还担心自己太重,毕竟离山脚还有一段距离,山坡陡峭,雨后就更加湿滑了。
但后来发现自己似乎是多心了。
刘耕红背着她,完全如探囊取物般,甚至在过几个大石头时,感觉刘耕红轻轻的跳了几跳。
登时,两人便一跃数尺,但因为在后背上视线不好,看不太清。
只感觉平时半个小时的路,今天十来分钟就到家了。
也未见对方喘气脸红。
秦早早心中惊奇,自己好歹也一百多斤。
平时哥哥背一会也气喘吁吁,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和哥哥差不多身高,身体竟如此的好。
而刘耕红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村庄。
这还是自从来到钟灵山后,第一次来到山脚下。
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四方宽大的院落,四周耸立着灰色的围墙。
院门口掩着几株挺拔耸立的修竹,踏入院门口,迎面是一个农家小院。
红的转墙,绿的窗棂,白的栏杆,淡黄的瓦。
“阿爹,”才一进院,秦白白的声音就在院中甜甜的响起。
“阿哥,”见没人回应,秦白白开始贴着墙角,单腿蹦着走。
院子干净宽敞,只余秦白白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半晌,见无人回应,秦白白略失望,“看来阿爹和阿哥还没回来,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
刘耕红点点头,不免看向院中的打桩和沙袋。
果然是练武之家。
只见枣红色的打桩因为年久,已经变的暗红。
但木桩上光滑细腻,一尘不染,一看就是每天都有人都在上面锻炼。
刘耕红又摸了摸沙袋,一般沙袋最沉也只有25公斤,但这院中的沙袋竟有50公斤。
就在此时,院落一个浑厚的男声在刘耕红身后突兀响起。
“你是谁?”
刘耕红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名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魁梧,穿着朴素,两臂都是结实的肌肉,手里还拎着刚打猎回来收获的两只兔子,一只狍子。
对方正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眼神中全是警惕。
“问你话呢,你谁?”
男子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