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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瑜不干嘛,她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根白生生,嫩如剥葱的手指,那根手指,在祥云锦袍男子肩头轻轻一戳。
摔了个四脚朝天的祥云锦袍男子一时有些愣怔,接着,耳边便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哧哧笑声。
站着的比躺着的有优越感,现在两个都躺着了!
天青锦袍男子顿时觉得平衡了,心里真舒服。连被僵尸散放倒这件事,都觉得没那么丢人了。
祥云锦袍的男子又一次气成了一只河豚。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女人?一边笑得天真纯洁,人畜无害,一边却做出让人发指的事!
沐清瑜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扯下了两人挂在腰间的荷包。
精致的荷包,金丝为枝叶,玉珠为花蕊,光这荷包就价值不菲。荷包里有金叶,有银票,有银锭,还有碎银子。
不过,沐清瑜说一百两,就一百两,而且她非常公平地一个荷包里只取了一百两银票。
祥云锦袍男子的脸色阴沉下来,盯着沐清瑜的目光像刀子,刮了一层又一层。如果目光有实质,此时的沐清瑜应该是一个血淋淋的血人了。
沐清瑜对祥云锦袍男子的横睛鼓眼浑不在意,你横任你横,可不是她打劫,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拿了银票,沐清瑜捡起书,转身又回到秋千架,坐下看书去了。
两人:“……”
这是什么路数?
就真的只是为了打劫?
她独自居在这个院子里,两个喊打喊杀的男子无意中落进来,而且,不是走门……这里没门,新砌的院墙边是有门,可已经用一把大锁从外面锁住,从里面根本打不开。
一个幽闭的院子,落进两个飞檐走壁的……人,正常人不是应该害怕吗?不是该担心自己的安全吗?
这是心有多大,打完劫又去看书?
还是她对自己的毒药多自信?
>还是她完全不担心秋后算账?
两个人暗中运内劲去逼吸入的毒烟。
他们吸得都不多,要逼出来应该不太难。
这运功一试,两个人的脸都黑了。
岂止是不难?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