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不了,不如现在就此一死,求个干净!”
沐清瑜道:“谁说你们不能活?只要你们想活,你们就能活!”
已经萌死志的几个女子中,一个二十五六岁的**人哭道:“恩人,就算我们想活,我们又怎么活?我脏了身子,夫家不会要我,娘家也不会要我,我只会成为她们的耻辱,族长也不会放过我,族里的人都不会放过我!”
另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女子,更是哭得几乎撅过去:“我爹娘弟弟都被这帮畜生杀了,我没有亲人,天下虽大,哪里有我的去处?”
这一说似乎说到了众女子的痛处,她们哭得更伤心,那是对未来毫无期待的伤心,是对前路一片灰暗的伤心,还有心中的屈辱与恨意,怨念与无助!
沐清瑜道:“你们有手有脚,有家且能回的回家,没家的,自己养活自己不行吗?你们完全可以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名字,重新生活,谁也不知道你们的过去!你们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这话一出,众女面面相觑。
自己养活自己这句话,好像一记炸雷。
有人发怔,有人若有所思,有人苦笑摇头,有人眼神瑟缩!
沐清瑜明白,她们以前的人生之中,大概像蒬丝花一般,从没想过依靠自己而活,她们所接受的观念就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现在被这帮土匪祸害失了清白,便觉得连天都塌下来了,前路的未知,使她们害怕!
沐清瑜并不强求,她会帮人,但只帮值得帮的人。
如果这些人执意觉得失了清白家族不能接受便不能活了,而且不想活下去,她也不勉强!
她道:“我会每人给你们一百两银子,你们用这笔钱带回家也好,自己重新来过也好,我不会阻止,也不会干涉!”
那个仓库里有许多金银珠宝,但是,都是赃银,从里面给这些女子每人分一百两,这个主,她做了!
也不是她小气,一百两银子,即使京城的四口之家,也能生活五年以上,还能每天见肉。
她们只是弱女子,给她们太多的钱财,反倒是害了她们,这些正好,愿意走出去的,拿着这些银子到新的地方安顿,剩下的做傍身,哪怕一时不适应,一两年找不到事做,也足够了!如果三五年还找不到事做,养活不了自己,那样的人,也没必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