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阳伯府拜访!”
沐清瑜点了点头,道:“两人一直相谈甚欢吗?中间可有什么不愉?”
周沉摇头:“他们只叙旧,说到旧事,既感慨又怅然,并没有什么不愉!家主带山阳伯参观了几个院子,山阳伯还说家主的义腿让人完全看不出痕迹,他也算苦尽甘来!”
沐清瑜道:“我知道了!”
>周沉疑惑地道:“小小姐,你是觉得家主昏迷,是中毒?与山阳伯有关?”
他沉思着:“但是山阳伯过府,除了送礼,叙旧,什么也没有做。整个过程老奴都在,他们喝的茶,都是老奴亲手端过去的,家主和山阳伯出外的时候,老奴也是全程陪同!家主为人谨慎,不要说山阳伯没有机会下毒,就算有机会,家主定也会察觉的!”
沐清瑜叹了口气:“周爷爷,山阳伯上午来访,下午外公昏迷。虽然未必是山阳伯做的,但是,这时间也太紧凑了。所以我想多了解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原因!”
周沉道:“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真是山阳伯做的,家主会多难过!山阳伯走了,他还对老奴说,这么久来,这是唯一一个上门的朋友!”
沐清瑜打发走周沉,去换了身衣服,离开裴府。
山阳伯府在几条街外,虽是同属一片区,离得却不近。
沐清瑜出现在山阳伯府主院的屋顶。
她善于隐匿之术,更何况武功已经更上一层楼,虽是大白天,也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赵熙泰五十岁左右,身材颀长,竟没发福,看着颇有威仪。
此时,他在正屋中,他的面前,跪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三十余岁,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
赵熙泰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看看你,如今都三十有二了,儿子都多大了?还成天无所事事,你这样子,还妄想继承伯府?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其子赵绪安小声嘀咕:“你要求这么高,谁能达得到?”
“你说什么?”
赵绪安忙道:“儿子说,爹说的是,儿子无能,给爹丢脸了,儿子以后定会奋发上进,让爹爹不再为儿子担心!”
这话态度极好,赵熙泰却气笑了:“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的,但是哪一次改过了?如今,你又拿这一套来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