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摊上事,而大公子能帮他轻易解决,他定会重新看重大公子。爵位落不到旁人身上,大公子且放宽心!”
赵绪安目光四下看看,这次主动压低了几分声音:“孙前辈,裴霁不会真的死了吧?你那毒真的那般有效?”
褐袍男子瞥他一眼:“放心,他死不了!就算死了你也不用怕,这事与你无关。”
“可人真死了,我爹不是摊上事了吗?万一闹大了,我爹自己都未必保得住爵位,更别说落到我头上了!”
冲着这句话,就看出这赵绪安也不完全是**。
褐袍男子轻嗤一声,道:“大公子行事如此瞻前顾后,这是不信孙某吗?”
>“信信信,我当然信,不然,我怎么会听孙前辈的话!”赵绪安忙道:“我就是心里没底,多嘴问一句,没有别的意思。”
“行了,孙某此来是提醒大公子,此事大公子只当不知情,接下来的事,孙某自会安排!”
赵绪安不禁问道:“孙前辈,裴老头都半截黄土埋脚的人了,又老又残,最多再活个三五年的,他一死,那府邸定是会回收重新发卖,你怎如此着急?”
“夜长梦多!”褐袍男子道:“我就看中了那处,自然是早到手中早好!”
“威武侯府虽说不错,但是京城中这样的府邸多了去了,何必要一个断子绝孙,没了传承的地方?多晦气啊?”
褐袍男子淡淡地道:“喜欢就是喜欢了,何必在意那么多?”
他瞥一眼赵绪安,竟然想从他嘴里套话,哼!
赵绪安不敢再问,嘿然笑道:“本公子就祝孙前辈心想事成!”
褐袍男子拿出一个小瓶,对赵绪安道:“无色无味,性慢无痕。你若忌惮谁,放进他的食水中,只消三次,几个月后便会有病入膏肓之相!”
赵绪安大喜,双手接过,小心翼翼。
褐袍男子看了他一眼,走到院墙边,脚下一点,便从院墙掠了出去。
这里虽是内院的院墙,也有五尺多高,这一手让赵绪安咽了咽口水,再看一眼手中的小瓶,更是如获至宝,眉间眼底都是笑意!
他那两个弟弟,以前还知道收敛,这段时间,频频做些小动作,在父亲面前卖好,不就是为了爵位吗?要不然,今天父亲怎么会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