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带头的那个自称陈掌柜,陈掌柜拉着马大胆问了打旱魃的所有情况后,就阴沉着脸,天天坐在旅馆里,不吭声,也不说话。
“马大哥!”一个小弟嘀咕道,“你说这李春来会不会带着鞋子跑了?”
马大胆把手里的旱烟袋子捋了捋,“他不敢!李春来我还是知道的,这人出了名的胆小怕事,更何况他最喜欢的那个崔寡妇正翘首以盼他呢,他和那崔寡妇眉来眼去几年了,他可舍不得走。”
另外一个大头小弟道,“马大哥,只要这李春来把外边的狼引回来,到时候咱们就让李春来引来的狼和这陈掌柜斗,和蚌相争,咱们渔翁得利!让那姓陈的,打了咱们多少拳,就还给咱们多少拳!狠狠给他娘一顿!把咱们的大酒店ktv抢回来!”
听着小弟报仇雪恨的话,马大胆不由得看了看不远处,古蓝镇上唯一的一星级大酒店,古蓝县招待所。
这个招待所的时间可长了,也就比马大胆小十岁,这里本来是马大胆和兄弟们日常喝酒唱歌的地方,这里作为小镇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承载了马大胆的所有精神生活。
可自从姓陈的来了后,那个家伙就把整个酒店都给包了下来,让自己再无任何精神生活可言。
“真特**憋屈!”马大胆气的站起身来,“走,去别的地方转转,我看着酒店生气!”
“走,我们去旁边看看!”
马大胆带着他的小老弟们,呜呜呀呀的走了。
然而马大胆不知道,他的言行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二楼阳台上,这人放下了望远镜,看着远去的马大胆他们,眼神几分奇异。
这人容貌很年轻,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但是眼神却格外沧桑,他似乎不太喜欢自己身上的休闲装,时不时的拽一下松塔塔的袖口。
年轻人走回了屋子里,屋子里一片黑暗,一点光都没有,窗户都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了起来。
年轻人道,“大当家的,马大胆还是没有去找旱魃棺,还在和我们拖。”
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了一个疲惫沧桑的声音,“拖吧,他拖不了太久的。”
年轻人道,“大当家的,我们在这里已经耗费了快三个月时间了,您最多只剩下一个半月了,如果还没有找到那样东西,怕是您……”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