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鹧鸪哨只是知道他叫猪倌,可猪倌真名,他还真不知道。
吴天真拿出来了医疗文案念道,“他姓朱,名空释,朱空释。”
鹧鸪哨念了一句,“空释,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佛门的感觉?”
吴天真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是佛门阿弥陀佛心经里的话,而这一篇色即是空的篇名就叫空释篇。这个空释名是他在出家当和尚时候的法号,他本姓明朝朱元璋的朱姓,所以从佛门离开之后,就起名朱空释。”
鹧鸪哨点头,“原来他的前身是佛门高僧啊,奇怪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吴天真看着鹧鸪哨,“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不但知道朱空释是佛门高僧,我还知道他是钓鱼爱好者联合会的大会长,道上称之为猪倌,也叫养猪者,他把所有的凡人称之为猪,自诩养猪人,非常自傲,也非常反人类,可以说是个真正的人道主义罪徒。”
鹧鸪哨眼神深邃,看着吴天真,“能知道这么多,看来疗养院比我想的要厉害的多啊!”
“呵呵。”吴天真道,“疗养院只是个疗养院,受伤了可以来疗养一下,但若是论战斗力,绝对不是白玉京的对说,九哥不用这么高看疗养院。猪倌的昏迷和之后的一些治疗,都是我负责的,九哥有什么要问的,都可以问我。”
鹧鸪哨道,“好,猪倌是怎么昏迷的?”
>吴天真道,“九哥怀疑,有不明生物对他进行了偷袭?”
“没错。”鹧鸪哨干脆利索的道,“我对猪倌很了解,虽然他神念损伤严重,甚至可以说精神病晚期,但是他的身体绝对一点毛病都没有,属于是拉出去能参加世界级赛事的!这种人别说是我,就算是赵会长来,也不一定能从物理身体层面重伤他!能够让他受伤的原因,只能是有不明生物对他进行了暗算!”
吴天真道,“你的说法和院长的说法一模一样,院长在进行病情研讨会的时候,也对我讲过,是不是猪倌曾经得罪过的家伙来这里找事儿了,但是,我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
鹧鸪哨道,“为何?”
吴天真道,“九哥,疗养院能够一直存在,是有自己底牌的,如果有高手入侵,那我们第一时间就会知道,不可能存在有不明生物对他进行暗算。”
鹧鸪哨看着吴天真,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