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安逸伯说得有道理,也知道不给个说法,老伯爷今儿大抵是没完没了了。
正好,先前去东宫问消息的内侍回来了,就在殿外探了个头。
圣上看了眼曹公公。
曹公公立刻会意,把人叫了进来。筆趣庫
那内侍身上沾了雨水,没顾上仪容,急急往殿内一跪:“殿下不在东宫,听、听说昨晚上就没有回来……”
“什么?”圣上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向李渡,“皇兄,邵儿在你那儿?”
李渡摇了摇头。
略一思量后,他禀道:“上朝前,殿下来过府里,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臣以为他进宫上朝,没想到……”
他既拒绝了李邵的请求,也不可能替他隐瞒。
圣上的心略松了下。
早朝上见过人,说明人没事。
“刚怎么不说?”他又问。
李渡没有再答,只转过头往后看,视线落在了单慎身上。
单慎一个头、两个大。
装死是不可能装死的。
万众瞩目间,单慎只能站出去,把揣在袖子里的折子双手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