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只顾自己、不顾骨肉的人。
她若真能做到随随便便割舍一方,从前她就不会疯了。
又休息了会儿,徐简起身、整理了仪容。
右脚落地,酸痛得厉害。
这也难免。
他受伤久了,养到先前那样,算是达到了一个平衡,说穿了就是“习惯了”。
现在开始治了,习惯就得改了,脚一踩地,哪哪儿都觉得怪。
岳大夫看在眼里,道:“得有半个多月。”
徐简颔首。
半个月多的酸痛,而后,是更加折腾的痛,岳大夫说的“再伤一遍”那种痛。